酷艺文:【禁果宅配便】曼谷.飞鹰
作者/Hezt
*本文摘自《禁果宅配便》,基本书坊出版。
在“天堂”(Heaven)三温暖里,披一条毛巾走动,就是最自在的天堂。那是我第二圈的巡场了,所见的都大概摸清了人影,不外是东坡肉、滴油叉烧,距离我的标准实在太远──我心想,我要求的标准并不太高啊,怎么都没有一个看上眼。事实上那时我已做了快一小时的“游魂”了吧!
我也不能计较什么了。在三温暖里待了一个小时许仍在外面流浪,已意味你的男人宇宙就是如此,而且那时其实只有七成满的人潮,除非之后陆续添入新客源,否则就是在同一批“老朽”中打滚了。
我觉得我是交白卷了─但有一种怡然自得的心态。反正这只是到达曼谷的第一天,我的机会还是陆续有来。
九成在场者都是滴油叉烧,大部份的年纪都是长者。当时环顾四周,只有一两个我估计是体重少过六十公斤的瘦家伙,其中一个还是长得相当精壮的年轻乳牛。他们我都不奢望,真的只是如游魂般飞逝而过。
然而,世事奇妙之处就在此。
本来我以为无望了。然而我再次无心地穿梭着迷宫时,突然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。
他一拉住我,我俩互盯片刻,我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了。
他就是那位精壮乳牛,练得一身精干有力,有一股压抑的动力裹藏在他的肌肉之下,而他那股活力就像辐射般扩散出来。在漆黑中,我看到他蓄著小胡子,那种深轮廓的样子,有些像年轻时的张震。我马上摸骨般揉一揉他的肌肉:臂肌是球形的圆壮有力,腹肌则是平坦如田陇般──天,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所说的乳牛!
他当时是站在较接近迷宫门口的厢房外,其实已借助着迷宫外的灯光,在门扉闪动时扫瞄着眼前的有缘人。之前绕圈子看到他几次,他都无动于衷,而我也没有驻留脚步,怎知他会如此宠幸我?
他拉了我进房,我有些被摆布似地──因也是像中头彩般地醉了,呆站在那儿。我在及膝高、铺着垫被的床沿坐下,除下他的毛巾,看到他的肚脐侧接近爱的把手的部位,有一只飞鹰纹身,恰好位在泳裤线之下。如果穿起泳裤来,可能就会看到那对张扬的双翼。
他授以之柄,那么我就当仁不让了。
飞鹰男生不待我继续探索,先将房门嵌上的玻璃小视窗,用他的毛巾挂垂而上。他赤身转向我时,也将我的毛巾除下来,反手就捻亮了灯,之后将我的毛巾如国旗般地张开来,覆挂在墙灯。
整个厢房就形成了一股明昧不清的氛围,只依稀看得到彼此的眉目与轮廓,线条交织著两个陌生人的形体,没有尊卑与高低,只有触感与心的感觉。
看着他张挂毛巾的做法,我暗忖:“张灯结彩”不愧是绝招!由于墙灯是暗红色的,经他一如此铺张,厢房成了“红灯区”。他的手法如此熟稔,我知道自己是碰上一匹识途老马了。
有别于一般的寻芳客通常都摸黑做事,他要留一些余地、挽著一些灯光来干事,我知道,我所迎战的,该是一名自大狂,他需要见到对方,见到一些形体,才能激发欲望,让占有欲更加地明确。
这种心态就等于是不愿吃烛光晚餐,而特别需要在白光灯照明下吃晚餐。烛光摇曳不清,但白光灯照得一清二楚,无所遁形,这种占有欲是特别强的,因为你可在光线下吃得井井有条,看清食物的纹理,毫无神祕感,是一种掌握细节的强势。
飞鹰男生显然有这种倾向。
我的脑袋里对着他的小动作千回百转,迅速地做了一些心理分析。之后,我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了。
我张口就含着他。他若当我是猎物,我也可以做猎人。猎人看到猎物时,往往就得瞄准咽喉,一口咬下来。那么在当时双方赤裸的情况下,他那一管仍未挺勃的工具,就是他的罩门,是我务必先攻克之地。
飞鹰男生的小弟弟,是没有包皮的。我像碰到一根瓷制的雪茄一般,唇片一接触他的龟头,就是一股滑却相当冷的感觉。但舌头是感觉味道的,唇与舌交缠下,我用温度温暖着他。
如此难得地碰上一位自动请缨的乳牛,我当然一边对他上下其手。我的掌心抚着他那结实的躯壳,觉得他是游泳出来的身材,加上健身院的琢磨。体脂率超低的他真有一种瓷器的感觉,身形有些虚幻,扎实同时却很滑嫩,几乎不像人体皮肤。
飞鹰开始昂扬展翅起来,在我的张阖间幻化成一只填海的精卫鸟。我这时才发觉他的一茎棒子,起初还是空心筒子,但几回吹奏下幻化成铮铮铁骨,真的像一枝蘑菇笔,不会太粗大,亦不会过于纤细,恰恰好的圆径,握起来时就像扎根吧─有力,而且是具生命力的。
两手乱抚,唇舌间的专注力就减少,我偶尔掉失口中的雪茄管,飞鹰就会提起,狠狠地侵入。我发觉他非常享受这种侵入性的动作,就故意弄掉,从唇边滑落,再卷舌啜唇,将他挑起来。
飞鹰不经我这样捣弄,翻过身,换了主导权。
他将我平放在垫被上,俨然是个熟悉的炮手。他架好炮位,我马上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。由于未遇到飞鹰前有位“有心人”在干柴烈火时,偏偏不披甲上阵,三温暖也未提供安全套及润滑油,相逢一炮岂能无套?我事后便将嘿咻的配备:安全套和润滑油随身携带。
如今果然可派用上场了。
飞鹰就转身拿起了一瓶润滑剂,套上了安全套,将自己涂抹起来,我动用着“自家便当”,为自己部署处理一番,先用着中指涂抹自己,全根纳入……
飞鹰这时就飞扑上来了──果然是凶猛的隼科类飞禽。他的肉棍完全是直刺,不留余地地杀了进来。我的嘴型变成了一个O 字形,夹杂着一句呻吟。
天啊,那不是我处理过最棘手的尺码,为什么如此难过关?
或许我的姿势不够奔放,只好向上挺起臀部,一如《素女经》里的“龟腾”体位,将双膝提起弯至胸前,飞鹰也需耸高后臀来扑杀。
那时我才想:是了,就是因为他那傲然屹立,百折不挠的形体,是无法转弯与回转的。面对这种钢硬,自己不能硬碰,而且只能使柔。
我告诉自己,远道而来,如今有客前来,我一定要“倒屣相迎”!所以,慢慢地才呼一口气,徐徐地想像著自己像纪录片里含苞待放的花芯,然后逐瓣盛放……这种“包含”的功夫,关键是在气息吐纳之际。
就这样,我“得寸进尺”,飞鹰开始对我“入木三分”,到最后我完全吞没了他。
我的身上衔接了一个乳牛的家传之宝。那刻,有些超现实般地掠过一个念头:我终于将乳牛手到擒来。那种虚荣心像他的阳具一样灌满着我,心理上、身体是结结实实地充沛著一股实在的感觉。
飞鹰这时开始激烈动作起来,施展起重锤,一捶又一捶地叩击著,但我的背部皮肤紧贴著塑料垫被,彷如被真空吸纳了般,黏住了难以挪移半分。
我只有抬臀相迎,以减少他往下俯冲时的撞力。犹幸他并非庞然巨物,只是一管茎子,我缩减了幅度,他就不能直捣黄龙了。
如此弓蜷著身体,不一会儿,我的背部皮肤犹如被解除了黏膜,被他冲得移动起来,我终于稍有自由,就更加运劲,挺着我的腰椎,将臀部抬高远离垫被。飞鹰不得不应合著我的姿势。凑合过来,伏地挺身,但往后蹬起两腿,腰部弯成一个穹形,如同做着早操俯身伸展动作。
我俯眼看着他的两腿张开借力,像吸盘般地,下肢继而使劲地横冲直撞过来。
仰卧著的我看着他,俨然是一只张翼扑杀的飞鹰,每一棍,每一刺都是雄肆浑厚的,他那根并非巨硕的肉棒子远离时,我感觉到身体与身体、肉与肉之间有一丝空隙传来一丝冰凉,然而不消一秒就被他的身体伏盖过来,缝合著,又感受到那温度,还有他那凶猛的肉棒子传导过来的麻感。
一分钟、两分钟、五分钟……每分钟的捣杵有超过三十下,他成了人肉打桩机,我却成了覆巢之卵,快被他敲得支离破碎了。
我以为他真的是一只填海的精卫鸟,他却在我的身体之上翻涛倒浪,迂回百折。在抵御着他树干撞城门的蛮劲时,我只能两手压着自己的大腿,尽量平放叉开成一字马,两腿像南极与北极一样,互相拉扯,但已快压垮自己的胸膛了。
那种筋骨上的疼痛,其实比收纳著飞鹰的每一棍砸舂更让人发麻。这就是做爱最玩味的部份:不是对方的输入让你感到痛,而是在扭曲著迎合著异物时,身体那种不习惯的痛。
后来,我的腰力也不能如此一再支持着,我松弛了下来,臀部就再落地,但还是要尝试高抬起腿来,弯曲双膝,让膝盖向胸部方向收紧,完全被他深植。飞鹰把手压在我的股间,一边借力再攻城池。
(是的,这就是平日多做“平躺屈膝”姿势的腹部运动的好处,你可以
强化腰部的柔软度及弹力,更可以“迎棒纳棍”。)
我像被震碎裂开的地球表壳,心想:是的,我已裂开成深渊了,你要坠入,就坠入我的无底洞吧!
可是飞鹰永远都不会探到我的最深处。或许他不够雄伟,不能以耍鞭子式的方式来施展雄风,或许也因为他知道自己长度上的极限,才用蛮横苦操的劲力来狂捅。
这时的我索性将两腿放开,就搁在飞鹰的肩上,小腿肚已感到他的颈背微微地沁著汗。当两腿扣着他的脖子时,他不得不再凑过来伏压得我更贴。但飞鹰显然是一个腰板子很硬的人,他绝不低头,他将我撩扣着他颈背的腿张开,只是让我搁浅在他的肩膀上。我的下半身从一个小v 变成了一个大V,但后庭能更加舒张,贴近他外摆内动的下半身。而且他每一份撞击,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耻骨肌。
我一边浪叫着。不喊不痛快。那时我才想起:我应该要抚摸清楚他的肌肉。我的掌心探向了他的胸膛,抵著时,想感受那是怎样的两爿胸肌啊──该是异常浑厚和凹凸有致,但事实上,我得到的只是平板的感觉。但为何之前在视觉上是可以看到分明的胸大肌和胸小肌的?触觉上却只有骨感,不甚丰厚,更甚享受。
这种“天地式”的姿势,可让人看清楚居上者的脸孔──如果照明清楚。但那时我们在昏天暗地的厢房内,背光的飞鹰完全隐没了脸孔,我只能像打手印般地抚著、摸着他的胸膛,有点像盲人摸象去寻幽探祕,告诉自己:这是胸肌、这是臂膀……
为何他的形态在第一眼感觉如此惊艳,抚触起来却是如此平凡?我感觉自己走在贫瘠的龟裂田块。再往下探,那是他王字形的腹肌,腹肌上的腱划分明,没有一丝肥肉,反之形同铁皮峥嵘般反刺到自己。然而他每次的抽送,就可感受到腱划上一丝的震荡,像回音,那是力道的回音,而他正将那力道源源不绝地输出给我。
我再细细地找着他的乳头,想要再用搓捻、像捻佛珠那般,让自己的灵欲再升华,然而飞鹰的乳头也不见得有何凸挺,我像捏著一把细碎的黑芝麻。
这样的摸索,让我在吞吐含蕴着他时所感受到的痛感与麻痺,因分心而消退了。两手不断地实验著乳牛的身材与质感,但我的小腿肚也贴到他的肩背上,感觉到越来越湿凉了。
看来飞鹰正疯狂地飙汗。
我觉得我该祭出压箱功夫了,趁他每次抽身引退时,下半身暗中施劲起来,如同花谢般,收紧著后庭的瓣膜,让他在抽离未再送推之前,得到一种被罩扯著的感觉。但当他挺进来时,却要春暖花开。
挺抽之间,我就让这只飞鹰过度着花开花谢的四季。在一放一收之间,飞鹰一定感受到我在施著诡计,但这就是我要刺激他的肉棒子的方法,那么他便不会那么放肆地在我的身体上耍野。
但飞鹰彷如识穿了,果然是“色”途老马。片刻已就翩若惊鸿,终于换姿势,两只手放在我的腰际扭转,我整个人乾坤一翻,俯身半跪在垫被上。我被他用手掰开两片苹果臀,感觉到自己像是一朵向日葵,朝阳而开,展露无遗。
飞鹰这时攀到我的身后,然后就附身。我感觉到他下半身的耻毛像一块沾湿的毛巾,接着铺了上来。那时的我已完全舒展,飞鹰也并不狠猛地插入,而是顺水推舟般地,推送着他的肉杆子进来。
如磁吸一般,你不会感受到有何凸物或收纳,你已与对方真正的合体了。
这时候我才知道,飞鹰的看家本领,就是“棍术”。
他是先来一个蝉附之势,就是轻盈地披挂著。我掉头望着他,其实是半蹲著,但像蛤蟆般张著两腿。他像一张被子般附着在我身上,轻飘地,却是棍棍有力。
这时的他,在推送进来时不是之前的雄悍,而是一种奔放、潇洒。又或是我已适应了他的尺码,底蕴已深厚起来,完全可裹藏住他的野性了。
但飞鹰是那种九十度的笔挺,每一次的挺送,其实是一次下蹲的动作,抽拉出来时像杠杆一般,将我硬撬起来。我恨不得全副骨架被他撬跳而起。这种挺又硬的强势,就像钻洞一般,会让你扩大与撑开。
所以他每一次拔离,我的灵魂就被牵引外出,然后他猛迅地又将我四散的飞魂,一股脑地推塞进去。
我让他骑乘着良久,这位齐天大圣终于腾云般飘飘然起来。我两膝开始泥软,渐渐地趴下,抵抗不了他活塞的棍术,只好伏身,让他专心地发炮。我觉得已被他推到墙角了,就用手掌抵著墙面,来抵销他背后冲过来的力道。事实上我已将自己掏了出来,已有一败涂地之状了。
我那时已呼喊得声嘶力歇,但奇怪的是,我就是没听见飞鹰发出半句浪叫,连呻吟喘息也几乎无可所闻。还是我已自个儿升华起来,什么也听不见了?
我像一艘搁浅的小舟,但看来这并不合飞鹰的意。他是那种昂扬斗志的炮手,马上将我提起来,鹰爪拑了我的腰际,然后手往前一伸,捂住了我前方的禁区,要开始“移花接木”一招。我马上意会,只有再挺直两膝,我的引擎换了后退档,时速五十公里就往后退。
磅。磅。磅。磅。
我开始澎湃起来,浪叫一声声。你要做戏,我也奉陪。
飞鹰意犹未足。他一手伸前来捻弄我的乳头,另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,一扯,我人仰马未翻,仰起了颈,他从后再冲撞过来,我整副皮囊震晃了一下。如果侧视这幅性爱姿态,我的身体是呈下凹线的,已形成了一弧新月,后庭一阵麻、一阵辣,晕漾开来。
或许飞鹰想像著自己是抓着座骑的长鬃,所以快马加鞭。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,彷如要筋疲力尽为止。他是否已变成了一头人马兽?
那时我已忘我了,头顶顶着垫被,就像弯腰往后望。我看到飞鹰的单腿落地支著身躯,另一条腿横架在及膝高的垫床,我看不到他的摆动,但我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杵动。
我用手往后揽住飞鹰横架成“ㄱ”形的大腿,一边借力为自己定位,以筑堤一般防卫着他火炮全开的攻袭。我们互相扣得更紧、更贴了,他有些吃力地捅插,但每一次的操,其大腿肌肉就有一股闷响似的大爆炸。
我抚著那大腿,竟是如此饱满、茁壮,腿的股四头肌和股二头肌之间,有那种粗豪与筋肉相承的质感,让我想像到跳出水面的海豚背,是水光淋漓,闪闪发亮。
这画面突然很性感。我好像骑在海豚背上逍遥在海阔天空里,但怎么他的大腿比他的性器官给我更大、更情色的想像力?
我不知道。可能当时我已完全嵌融着他的肉根子,我想要得更多,我想将他整个人吞并下去。
我们像做着一对体操运动手,虽然连体,但默契十足地交换与配合著彼此的姿势。我另一只腿也不自由主地抬起来,因为这样我可以将手伸得更后更远,以抱揽得他更多的肌肉。
就这样我的腿抬高起来,飞鹰将它架叠在他那只横架的腿之上,然后继续抽插。
其实那时我已像一张被折合起来的纸盒般荒诞,但这种错位交叠的姿势,却有一种试验性的未知与探险式的追求。我在挑战着自己生理上的极限,一方面接受着飞鹰给我的千锤百炼。
我们各自单脚支撑,我半跪在床上,半掀开我的身体;他站立在我身后,一腿立地借力,一腿提起搭在床垫上。这种姿势其实难度很高,腿力尤其要足。我这时一边巡抚着他的胸膛,一边接受着他的宠幸。
而飞鹰可能觉得此动作拉幅不广,复将我打横置放著。我侧躺下来,整个人都歪了,就像一个被折平后的盒子,平扁起来。飞鹰犹架起另一只腿,将我的两腿合拢侧放,形成一个S 字,接着斜耸侧身而入。
我再次惊呼。那角度又有另一种快感,我像一块被他侧面搽涂牛油的面包,身体每处都被他着迹过。在此之前我未发觉自己也可以用如此的角度去收纳他人─我开始觉得这一副身体啊,像个百宝箱般地变幻无穷。
我抚著飞鹰的一身肌肉。素昧平生,现在我在套干着他平日躲藏在胯里的工具。没有对话,他却听到我平日都不会如此发声的声音。我们从陌生中认识著彼此的气息、汗水、触感与纹理。
我们就这样干着,到最后飞鹰还是最喜欢狗仔式,他又将我提起来,让我屈膝跪地,又将我的双臂向前伸直──这是一个奴隶的姿态啊!但我做了欲望的奴才,而飞鹰继续施展出惊人的肌力,猛挺狂戳。最后的最后,他拔了出来,我看见那玩具意味般的阳具,已呈疲态了。他随手将吉袋一扔,露出一枝强弩之末。
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这种在操劳过后的肉鞭子,最需要温情的鼓励与打气。飞鹰站立著,我俯首一探,将他点滴著的尖端放进口中。他那一枚开始融化的龟头,真的像糖果般软化起来,有些韧,也有些甜。
原本是雄纠纠的肉管子,到最后如同软棉的棒糖一样时,你便知道自己的成就感在哪里。
然后我抓住了他的两腿,感受着他的腿肌的饱满度。这时我才发觉,他的汗水已从一开初的颈项,流到了胸膛、腹肌,如今已沾溼了两腿之间。我的成就感更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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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】:Hezt
肖蛇的7字辈、射手座。
100%马来西亚制造:吉隆坡出生、成长。
喜欢释放想像力玩文字迷宫,或是解放身体玩“填充”游戏。
非“乳牛”类,但爱当“牧童”骑在乳牛上玩箫弄笛。
太晚出道,走入男人、男事与文字的迷宫时,方领悟到自己:
-欣赏“硬净”(下笔要精炼,上床要刚健)
-享受“充实” (着墨要鞭辟入里,实干要铿锵有力)
-崇尚“含蓄”(文风不宜斧凿太过,肌肉无需空心雕琢)
不甘被“驯化”多年,2005年中开创“亚当的禁果”部落格
作素人告解,与文字无套肉搏。